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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懷中的紅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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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1-12-18 04:50:01 回帖獎勵 |正序瀏覽 |閱讀模式
話說德楞泰回營后腹中又有些饑餓,一摸門牙,只得吩咐下人送來些往日愛吃的蓮子羹。才咽了兩口,如嚼糞土,忙吐了出來,叫下人端出去。一時想不明白,只得和衣睡了,盼著睡著能忘卻饑餓。哪知這一閉眼,面前晃蕩的全是王聰兒那雪白的玉峰,哪還睡得著。于是掏出懷中的紅肚兜,蓋在臉上又嗅又舔。
   躺了一會,忽然翻起身來,心道:不好,若是這齊王氏咬舌自盡怎辦。千算萬算竟算漏這事兒,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連忙喚人備了轎,急匆匆往縣府來。
   正在竊竊私語的眾親兵見德楞泰過來馬上歸了原位。
   “里面囚犯如何?”德楞泰還沒進院就問道。
   “大人放心,萬無一失,我等輪番看守著呢。”熊二接話道。
   “東西可吃了么?”德楞泰轉向傻兒道。
   “吃了。”
   “那便好,”德楞泰拍拍心口,料想她肯吃東西自不會尋短見。“待本官進去瞧瞧。”
   眾人忙讓出路來。
   德楞泰進去了半晌,眾人開始犯嘀咕。只因他先前說過,他在屋里時別人都得出來。可這進去好一陣了,也不見愣膽大出來……
   眾人還在猜疑,房門打開來。
   “來人!”聽到德楞泰喊,眾親兵不敢怠慢,連忙跑了過去,一時間全都驚呆了。
   愣膽大趴在門口一動不動,后背插著一柄劍,身下一大灘新鮮血跡。
   德楞泰拔出劍,在愣膽大衣物上拭去血跡,臉色鐵青道:“將這賊兵給本官抬走,把屋子打掃干凈了,誰膽敢再把我的命令當兒戲這就是榜樣。”
   德楞泰不說因何處死愣膽大,眾人也不敢問,只是驚疑不定地照他吩咐做事。
   原來愣膽大聽了熊二之言,心中就癢癢的,一關房門急沖沖奔王聰兒來。
   王聰兒先時還戒備地裝睡,但連日的征戰和德楞泰的凌辱耗去她太多精力,見傻兒和熊二都沒有什么異動,便沉沉睡去。
   愣膽大圍著女囚左右兜了兩圈,方才駐足其身前,死盯著那對高聳的肉山。過了一小會兒,見她睡得深沉,壯著膽伸手摁了摁山巔那兩點凸起,立時就有乳汁隔著白衣滲出。將手指用舌頭舔了舔,樂得眉飛色舞。連忙踮手踮腳地解了王聰兒衣扣,裸出半側豐滿的乳房來。
   愣膽大頗為意外,這女囚連肚兜都不穿?他又哪料到德楞泰前番取走肚兜之事,只道此女是放蕩不羈之人,膽子越發壯起來。
   德楞泰離去已一個多時辰,王聰兒漲了不少奶,胸前滿滿地鼓脹起來。
   愣膽大見這肉山飽滿豐潤,饞得直流口水。又怕驚醒了王聰兒,便一邊小心翼翼地舔著那玉峰的白肉部分,一邊盯著王聰兒臉上的反應。他提心吊膽地在那香滑的肌膚上舔了幾口,見女囚仍未蘇醒,動作愈發大膽起來,舌尖往那玉峰之巔滑去。舔到那紅櫻桃時,將唇一撮,輕輕裹了。
   他雖銜了王聰兒乳頭,一時也不敢發力,只將舌尖抵上那凸起的尖端,緩慢舔弄。漸感那櫻桃逐漸伸長,變得如花生米一般硬實,一絲甘甜順著舌尖在口中彌散。下意識地加了舌上力度,口中甘泉涌得更快,一小會功夫便塞了滿滿一口,愣膽大喉頭一動,咽了下去。這一口入腹,那夾雜著奶腥的濃香直化到心田里;暖意似水中潑墨,向四肢百骸緩緩飄散。愣膽大的欲望瞬間洪水決堤,把德楞泰的警告和僅存的理智沖刷得一干二凈。再也顧不得許多,大力吸啜起來,口舌每一次發力必然強過上次,只想索取更多新鮮的乳汁。
   王聰兒睡得暈暈沉沉,朦朧中胸口有舒服的感覺傳來,后來演變成愈發強烈的快感,臉上一燙,夢中囈語般呻吟起來。
   愣膽大索性將一只手伸進王聰兒衣襟,玩弄另一側豐乳。或摸、或擠、或揉、或捏,滿手濕濕的都是奶水,連著王聰兒的上衣也濕了一大片。
   他比德楞泰年輕精力旺,這一只奶子還沒吸空,下身已頂起老高,忙用那只空著的手松了褲帶,掏出硬梆梆的肉棒,準備對王聰兒發難。
   但他這么大動靜,縱然王聰兒筋疲力盡,焉能不醒。
   愣膽大吃奶雖吃得陶醉,但也時不時觀察王聰兒的反應,忽然瞥見王聰兒睜開眼來冷冷地盯著自己,差點嚇得魂飛魄散。喉嚨被奶水一噎,嗆得直翻白眼,咳了好幾聲才緩過氣來。
   愣膽大畢竟膽子不小,更兼他認定王聰兒不著肚兜定是個淫娃,只消稍微一挑撥必定春心蕩漾,遂了他的意。此刻下體脹得難受,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忙用手捂住王聰兒朱唇,做了個噓聲的手勢,靠近她耳邊悄聲道:“別聲張,讓大爺舒服一把,爺也包你舒服。”
   王聰兒怪異地盯了他一眼,眼光卻往他身后挪去。
   愣膽大開始覺得不對勁,后背直冒冷汗。
   “不好吧,你要是舒服了,本官可就不舒服了。”
   身后傳來德楞泰冰冷的聲音。
   愣膽大面如死灰,緩緩轉過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搗蒜般磕頭道:“大人饒命!”
   前番被王聰兒襲擊后德楞泰再也不敢托大,隨身帶了佩劍。此時二話不說,噌的一聲拔出劍來。
   愣膽大見了,忙翻起身來,連退三步,一手提著半松的褲子,一手按在佩刀刀柄上,緊張地盯著德楞泰。
   誰知德楞泰卻把劍指向王聰兒道:“定是這賊婦勾引你,看本官結果了她。”
   愣膽大松了口氣,擦著冷汗道:“大人英明!”
   德楞泰陰晴不定地看了王聰兒半天,手中劍慢慢垂下去:“哎,殺不得,這賊婦還藏了不少秘密,得慢慢審。”
   又轉身對愣膽大道:“你先退下吧。”
   愣膽大巴不得他這么說,忙告辭道:“喳!小的告退。”
   還沒到門口,聽到身后一聲‘等等’,只得駐了腳步,不情愿地轉過頭來。
   說時遲,那時快,一柄利刃毫無聲息地抵上他后心,噗呲一聲透胸而過。愣膽大雙腿一軟,身子直直地往前倒去。他甚至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眼中最后的光景正是德楞泰那張巴不得他快死的臉。
   其實德楞泰拔劍時已動了殺心,可見愣膽大一臉兇頑之相、面露反抗之色,也不愿以命相搏。這老狐貍官場摸爬滾打數十年,自然有一手,立刻不動聲色地用話穩住他,讓他放下戒備;但要防他出去亂說,決計是不會讓他邁出房門的。
   王聰兒多次帶兵與德楞泰周旋,知他習性,但近距離見他如此冷血毒辣的行事,心中依然震驚不小。
   德楞泰轉身扣了王聰兒上衣,這才去門口喚親兵進來,做事可謂滴水不漏。
   
   “這賊兵,老爺的東西也敢偷!”
   德楞泰等不及將王聰兒移到刑架上,便急著上前驗存貨。忙不迭解了她白衣,弓著身,猛地往一側玉峰咬去,下口甚是粗暴,將王聰兒乳尖咬得生痛。
   吮了幾口,感覺出奶細如溪流,腥甜也淡了不少。
   “真他娘的,剛才一劍倒是便宜了那小子!”德楞泰皺著眉發恨道。為泄胸中悶氣,口里毫不憐香惜玉,一邊大力吸著,一邊用牙亂咬那乳頭和乳暈。
   吸了一會兒,口中的甜味越發得淡了,只得怏怏地棄了那滿是牙印的乳頭,換了另一側的肉峰嘗試。
   只嘬了兩口,便發覺這側的儲量也不樂觀,心下大感失望,吐出那顆紅櫻桃,掂著那對玉乳道:“今后若再有敢來偷吃的,你統統稟了,本官自會為你做主,讓這些不長眼的下三濫吃不了兜著走。”
   王聰兒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德楞泰越發得火大,死死盯著王聰兒的俏臉。
   屋內兩人都一聲不吭,空氣變得壓抑而沉悶。
   德楞泰忽將手探入王聰兒褻褲內,皮笑肉不笑地哼了兩聲道:“小淫婦,還給老夫裝貞潔烈女。”
   說罷抽出手,將掛滿粘液的五指在王聰兒眼前晃了晃。
   王聰兒臉色泛紅,把銀牙咬得咯咯響。
   德楞泰忽然涌起一絲妒意,摸著那柄殺了愣膽大的劍,咬牙道:“你這小騷婦,莫不是被年輕漢子舔舔奶子就春心蕩漾了吧?還是說來者不拒?信不信老夫讓手下輪了你?”
   他口中雖發狠,但要真這般干,卻是萬萬舍不得的。這王聰兒現在是他的心頭肉,甚至比那遠在京師的夫人小妾重要百倍,旁人碰了便是萬死不得贖罪。
  德楞泰心亂如麻,怔怔地盯著面前兩座挺拔的玉峰發呆。
  過了半晌,他忽然紅著眼,用雙手緊緊鉗了那對豐盈,各捏著一顆嬌艷欲滴的乳頭,往中間攏來。待兩顆櫻桃并作一處艷紅,便將頭一伸,齊齊納入口中,緊緊吸了。
   王聰兒忽覺乳尖陣陣快感涌來,卻又有種說不出的異樣。
   原來德楞泰邊吸邊用舌尖狂點兩顆紅櫻桃,忽快忽慢,忽輕忽重,或左右開弓,或齊頭并進。但若王聰兒習慣某處挑逗時,早已移往他處,如夏日雷雨,遍地開花,令她無法適從。
   德楞泰將口中兩顆嫩肉舔弄得滾熱發燙,硬如軟骨,眼中忽然放出光來。
   他先前只道余奶不多,也不指望能吃個飽,只想舔弄一番過過嘴癮,發泄心中醋意。哪知這番功夫竟使得出奶由冬河封凍般的斷斷續續,轉為大江東去似的暢流無阻,而且后勁仿佛源源不斷,無窮無盡。
   德楞泰大喜過望,一邊貪婪地攝取王聰兒的瓊漿,一邊將手探她私處。這回也不將手指深入幽穴,只在洞口聳起的小丘上快速摩挲,不時撥彈著上面覆蓋的潮濕雨林。
   王聰兒只覺上下敏感處如萬蟻咬噬,麻癢難當,心頭千呼萬喚著想要,若非有著驚人的意志力,早就哭著哀求了。即便如此,此時也不樂觀,但見她小口微張,下頜抖得厲害,粉舌不時吐出,口角垂著幾絲晶涎。
   德楞泰雖沒空觀賞這些,但正在交戰的嘴和手已捷報飛傳,只覺得王聰兒上下如開了閥門,乳汁淫水齊齊噴射。德楞泰喉頭上下翻滾,大口而快速地吞咽著,只恨爹娘少生了一張嘴;下體早就硬硬地頂在王聰兒兩條大腿之間,肉棒隔著褲子在那修長的玉腿上摩擦著,忍不住漏出不少白濁。
   王聰兒雙乳先遭愣膽大欺凌,奶水本來所剩不多,但被德楞泰這番玩弄,居然回光返照般榨出不少,雖不是滿倉存貨,但也夠他吃喝個飽了。
   德楞泰將兩座滾圓的肉山吸得瘦了整整一圈,這才吐出兩顆鮮紅的乳頭,打了個嗝,滿嘴奶香。還想調戲王聰兒一番時,卻發現舌頭彈得麻了,連話也說不出。
   王聰兒就更慘了,一身淋漓香汗,亦說不出話來,只因口舌早抖得抽了筋,壓根兒合不上。
   德楞泰見她這般媚態,哪還能忍,一把托了那俏臉吻上去。見王聰兒不反抗,索性大膽將舌頭伸了進去,舔吸這白衣俠女的香涎。
   王聰兒大感惡心作嘔,可惜貝齒全無咬合之力,只能任由他擺布。
   德楞泰看也不看地解了二人褲子,掏出粗硬的肉棒來。
   王聰兒背靠著一整塊大木板無法挪動,上次的老漢推車自然無用武之地了。德楞泰正對著王聰兒站直了,一邊激吻著,一邊握著陽具在那芳草叢中探索入口。
   不一會兒,前端便頂上了一條濕潤的小縫,上下對了幾下位,很快找到洞口。
   知道王聰兒是名器,德楞泰不再像前次一般著急往里捅。想起上次爽得丟了魂兒,回頭竟無法憶起那快活的妙處,所以今次小心翼翼地將肉棒緩緩送入。饒是如此,龜頭還未沒進一半便被吸上了,接下來被那秘洞死死往里拽。德楞泰須得往后使些力才不致被一下拖入,這么一來,倒似二人在往兩邊拔河,而不是他在挺入。
   德楞泰的陽具才送入一小半,已被王聰兒的內腔裹得嚴嚴實實,便是想尋個插入發絲的間隙也難。往后每推進一點,便多一分肌膚被里面的褶皺舒服地套弄著,快感仿佛登天梯,層層高進,直疊入那云臺深處。還沒完全插入,雙腿就開始軟了;待到整根沒入,德楞泰全身融化了一般,說不出得舒服受用。
   此時顧不得吻王聰兒香唇,松開口連喘粗氣。
   他雖說近些年力不從心,但畢竟吃了幾十年老米,這房術方面自有心得。前番急躁猛進才致一瀉千里,這番重整旗鼓,定要一雪前恥,提了十二分精神,開始慢慢抽插起來。
   王聰兒內里極緊,德楞泰想要左沖右突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在那插入深淺上做文章,淺淺地插個八九次便深入一次,還需耗費心神控著力道,不致泄了陽精。
   王聰兒的口舌漸漸從麻木中恢復過來,開始嗯嗯咿咿地低聲哼哼。
   德楞泰插了一會兒,發覺自己還是低估了王聰兒這名器的厲害。莫說是深入,便是淺插也讓他爽得心猿意馬,若不是留了大半力來引而不發,早就繳械了。
   想到又要敗給王聰兒一次,他心里有些焦躁,便是這一分神,身子一抖,一股熱精沒忍住已往里射去。
   虧得德楞泰意志力堅強,竟強壓下快感,將未射出的彈藥生生扣留下來,保得那金槍不倒。卻憋得老臉通紅、滿頭大汗,忙伸手去拭那刺眼的汗液。
   這一擦汗,方才發覺自己的雙手竟然一直沒用,前番老漢推車需雙手抱王聰兒大腿,這次王聰兒四肢鎖著自己反將兩手閑了。暗罵了自己一句,雙手便往王聰兒玉峰抓去。
   德楞泰忍得辛苦,王聰兒的處境也好不到哪去。她四肢被牢牢鎖著,比之上次更無反抗余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德楞泰插入。心想這番凌辱是躲不了了,只望快些結束,莫讓自己在老賊面前失了儀態;想起上次德楞泰快速繳械之事,心念一轉,索性在股間用了些力,想將這老賊速速打發了。哪知德楞泰偏和她較上了勁,居然硬撐了下來。王聰兒與先夫齊林歡好時,從未有過如此之久的僵持,一時也沒了辦法。
   她正胡思亂想間,忽然發覺兩顆乳頭被捉了,立刻慌張起來。
   德楞泰見她神情,知是有效,忙用拇指和食指夾緊那紅櫻桃,搓揉捏擠拉壓,還不忘用其余指頭在鼓起的乳暈上順逆方向反復摩挲。
   王聰兒感覺陣陣酥麻從乳尖傳來,接著更有縷縷暖流從乳房往頂端匯去。
   德楞泰一邊抽插,一邊揉乳,只一會,竟然又有滾熱的乳汁從剛才吸空的乳房中流出,順著捏櫻桃的手指緩緩躺下,不覺又驚又喜道:“你這悶騷娘們兒的奶水莫是流不盡的?”
   王聰兒玉頰上早鋪滿層層紅暈,也不答他,但呻吟卻不由自主地大聲起來。
   德楞泰下路依舊小心翼翼,上路兩手卻加了力道和速度,催得王聰兒乳汁飛涌。
   交媾了許久,兩條赤裸的軀體將汗液燙得騰起陣陣霧氣,煙霧繚繞倒似仙境一般。
   德楞泰千忍萬忍,終究是可忍孰不可忍,身子中風似得一陣亂抖,將一大股熱精灑到蜜穴深處,濃烈而厚積,便似將前半生的積蓄一次泄了。
   但他這次倒非敗了。
   王聰兒按捺不住嬌吟了數聲,奶水劃了兩道優美的弧,竟激射出兩股誘人的乳白噴泉,小腹隨著內腔的劇烈抽搐而上下起伏。
   過了半晌,德楞泰軟掉的陽具才伴著大團白濁,緩緩滑出王聰兒小穴。那屄口能呼吸似的,兀自翕張著,每次張開時都往外噴灑著混著陽精的淫液。
   最終,兩人一起丟了。
   
   德楞泰一完事便擺著大字仰在地上,沉沉地喘著粗氣,連一絲提褲子的力氣也沒有;王聰兒則爽得失了神,頭歪斜在肩上,口角垂著香涎,喉嚨發出不明意義的哽咽聲。
   過了許久,德楞泰勉強恢復了些體力,掙扎了數次爬將起來,再無力多說半句,披了衣物,歪歪斜斜地出了囚室。
   這時早敲過五更,已是寅時。
   眾親兵正為愣膽大之死忐忑不已,見他出來,大氣都不敢出,紛紛往旁避出條道來。
   德楞泰半瞇著眼,醉漢般偏偏倒倒穿過眾人,一頭扎進門口的轎子。
   眾人見他轎子遠了,方才舒了口氣,各懷心事回了舊位,再無玩牌聊天的興致。
   有了愣膽大的前車之鑒,換守之人再不敢靠近王聰兒半步,都當她作閻王的催命符,避之則吉。
   約摸到了辰時,日頭東升,又有廚房小廝來送飯菜,仍是由傻兒端了進去。
   這番王聰兒醒著,傻兒反不似前番活潑,低著頭端上飯菜。
   “我且飲些湯。”意料之外的,王聰兒沙啞著嗓子先開了口。
   傻兒忙端了上來,讓她飲了。
   王聰兒嘬了兩口,漱了口,吐在地上,干嘔幾聲。
   “再要些。”
   傻兒默默地遞上,王聰兒又重復了先前的動作。
   傻兒見她順了些氣,這才慢慢開口道:“聰兒姐,我怕以后不能多伺候你了……”
   王聰兒抬起頭,有些無力地看著他。
   “前些日子,我嫂子托營里的楊大哥為我謀了這件差事,原是想能掙些餉銀贍養老爹。”傻兒埋著頭自顧自地道:“哪知今日見大人隨隨便便就要手下的命,只怕這些錢是不易賺的……”
   “那,你是怕他殺了你?”王聰兒低聲道。
   “我本不該怕的,我哥死得早,爹又癱瘓在床,家里全靠嫂子一個人撐著……”傻兒頭埋得更深。“我該為她擔些辛苦,但是……”
   “你也不容易,”王聰兒憐憫地嘆了一聲,倒忘了幾分自己的處境。“你若不想死,便少看少說,想那德楞泰未必要你的命。”
   傻兒抬起頭來,表情有些奇怪,似感激,又似疑惑。
   “想不透就別去多想。”王聰兒也不解釋。
   “對了,還有件事。”傻兒忽然紅了臉。“前次進來,見你脫了上衣,是不是大人,啊,不,那德楞泰對你干什么壞事?”
   王聰兒臉皮也燒了起來,咬著下唇不回話,不知想些什么。
   “我嫂子說男人脫了女人衣服便是要使壞……”
   “行了,我才跟你說了少看少說,你又不聽話。”王聰兒紅著臉打斷他道:“把飯菜給我吧,有些餓了。”
   傻兒沒法,撇撇嘴端上飯菜。
   一定要想個法子逃出去,王聰兒心里默念道。
   ……
   德楞泰日上三竿才轉醒,打了幾個哈欠,手足依舊綿軟無力。
   慢悠悠轉到帳前,諸將正論處置俘虜之事。德楞泰聽得心煩,令牌一丟,全部就地處決。再議如何剿滅余匪李全、高均德等部,遣了明亮、賽沖阿前去探查。
   談完軍務,這才抽個閑暇,派了名小婢來伺候王聰兒梳洗出恭。眾守衛見他這般善待女囚,越發覺得關押之人不簡單。
   正午傻兒又送了道飯食,也無甚話說。
   完了便有日間值崗的親兵來換班,交接時眾人說了愣膽大之死,把那伙人唬得直咂舌,再無人敢妄動。
   德楞泰整日未來,王聰兒倒享了些清靜,只盼著老賊永遠都別來。哪知事與愿違,到了入夜時分,德楞泰又摸進了囚室。
   德楞泰這次進門竟沒立即反鎖,只反手掩了門,一臉得意,也不知是攤上了什么大喜事。
   王聰兒正在猜疑,德楞泰已快步走上來解開她上衣,笑道:“心肝兒,今天沒有哪個不長眼的來偷吃吧?”
   王聰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張著檀口,才認識似地盯著他。
   德楞泰也不等她回話,迫不及待地在她兩乳各嘬了幾口,滿意地舔著唇道:“不錯,今晚這分量足。”
   德楞泰興致不錯地撓了撓王聰兒立起的紅櫻桃,將指尖沾著白色蜜露,送到口中吸了。
   “對了,今晚讓你會個老熟人,不過得委屈你一下。”
   說著摸出一團布,將王聰兒嘴塞了,轉身走出房去。
   轉眼攙了一年輕女子進來,才鎖上房門。
   王聰兒杏眸睜得溜圓,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進來的女子比王聰兒還年輕些,至多十七八歲,著了件翠綠長襖,略施粉黛,雖不比王聰兒美艷動人,但也有幾分姿色。可奇的是,她竟被蒙了雙眼,反綁了兩手;更怪的是,她臉上卻無反抗之色。
   “艷姑,你到本官這里有好些日子了,本官一直無暇關照你,你不會埋怨吧?”德楞泰摟了那女子腰肢,眼珠卻瞥著王聰兒。
   女子扭著細腰笑道:“大人說笑了,艷姑怎會呢,只不知大人今日為何綁了我來?”
   德楞泰笑著將手摸到她翹臀上,愛撫道:“說綁就嚴重了,平日你伺候營里那幫弟兄不容易,還掙不了幾個小錢,本官這不想關照關照你么。這細繩軟布是本官一時的興致,只好委屈你擔待些兒。”
   “艷姑只求服侍好大人,怎敢有怨言?”艷姑已將身子軟在他懷中,似乎并不在意這位大人的嗜好。
   德楞泰一邊解她衣物,一邊笑道:“難得你這么知情達理,本官一定好好疼你。罷了,這手上的繩子替你解了罷,一會辦事也方便些,但這眼布還需戴著。”
   二人你來我往了幾句,王聰兒已聽出個名堂,把臉臊得通紅。雖想閉了眼不去理,但又想知道德楞泰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好硬著頭皮往下看了。
   德楞泰人雖老,手腳倒利索,三下兩下除了艷姑衣物,露出那青春的胴體來。便借了幾盞油燈的光,將之與王聰兒對比。
   王聰兒修長苗條,健碩豐腴,和德楞泰差不多身高;艷姑則矮上許多,風吹楊柳般瘦弱,但膚色更為白皙,頗有幾分小家碧玉之姿。
   王聰兒的乳峰圓潤挺拔,如一對玉碗倒扣,乳暈雖小卻飽滿地鼓起,小粒型的乳頭色澤鮮如櫻桃;艷姑的乳丘則趨平緩,就似尚未綻放的蓓蕾,乳暈較王聰兒平坦,輪廓卻大了一圈,那乳頭長而突起,向上微翹,色澤更深。
   二人私處的毛發皆不濃密,但艷姑屄口的顏色卻暗上不少。德楞泰只瞧一眼,便知艷姑雖較王聰兒年少,房事卻更頻繁。
   德楞泰將艷姑攬在懷內,一手在她胸前的小饅頭上游走,一手愛撫她的私處。
   艷姑嬌哼著,也將手摸到他胯下。
   德楞泰在艷姑側腮與頸脖上香了幾口,緩緩道:“艷姑,本官聽說你和你總教師關系不錯嘛。”
   艷姑忽然停下手上動作,身子僵了起來,聲音有些抖道:“大人?”
   德楞泰繼續吻著她的香肩:“誒,看把你嚇得。本官對你棄暗投明是深信不疑的,這不是要審你,只是對那投崖自盡的齊王氏有些好奇。”
   艷姑閃過一抹悲色,慢慢道:“……大人要問什么?”


   德楞泰停下吻,捏揉著艷姑尖長的乳頭,卻把眼斜覷著王聰兒的玉峰道:“你那位總教師有奶水吧?”
   王聰兒聽了這話,俏臉漲得通紅,羞憤地瞪了德楞泰幾眼,偏又塞了嘴嚷不出聲來,只得神色緊張地望著艷姑。
   艷姑遲疑了片刻:“大人聽誰胡說……”
   德楞泰面露不悅,捏著艷姑乳頭的手狠狠地一發力,哼道:“是否覺得本官對你太過溫柔?”
   艷姑咬著牙,嘶的抽了口冷氣道:“艷姑不清楚這事兒,大人問別人吧。”
   德楞泰嘴角抽了抽:“不知道,嘿嘿,看了本官可以省些養閑人的余糧了……”
   艷姑聽出他話中殺意,臉色一寒,緊緊抱了他道:“艷姑記性不好,一時忘了,大人有什么盡管問。”
   德楞泰臉上多云轉晴,繼續愛撫道:“你能記起來本官就放心了,你且說說,那齊王氏為何有奶水?”
   艷姑低下頭,蒙著布的眼珠轉了轉,嘆了口氣。
   “那是三年前,白蓮教襄陽起事時,總教師已懷了先夫齊林的骨肉,齊林死后,總教師被官兵追剿時不慎流了孩子,那時起便有產乳。”
   德楞泰沉思道:“可這過了好幾年了吧,莫非她后來又生過?”
   艷姑不解德楞泰從哪兒知得這些,只得繼續道:“那倒不是,總教師的奶水這些年卻一直有的。”
   “哦?”德楞泰疑惑地盯著王聰兒。
   王聰兒死死咬著口中的布,別過臉去。
   “總教師沒了孩子之后,官兵依舊追得緊,教眾戰了一場,躲入山林。齊林的弟子——姚之富老教頭受傷不輕,他已是六旬之人,軍醫說若不好生調養只怕救不活。那時軍中糧草藥石吃緊,更無滋補之物供傷員恢復。總教師一咬牙,將自己的奶與姚教頭吃了,竟好了起來。”
   艷姑被德楞泰摸得渾身酥軟,緩了口氣又道:“只是不知何故,那之后姚老教頭似離不了總教師的奶水,舊瘡復發時須得吃上幾口方能康復。如是反復,那奶終究沒斷下來。此事在教中知曉之人也甚少,我因是總教師貼身之人才知得。”
   “倒是便宜了姚之富這老東西。”德楞泰咬著牙,既妒又恨道。“也不知他二人可有過男女之事?”
   艷姑一愣:“這倒真的不知,但姚老教頭那么大年紀了,想來不會吧。”
   “不會?”德楞泰干笑兩聲,望向王聰兒,但王聰兒卻偏著頭不理他。
   德楞泰抱起艷姑坐到太師椅上,俯身叼了她右胸高高聳立的乳頭,舔弄道:“你這小妮子經歷的男人雖不少,可眼界卻不見得高,老夫今日讓你見識下老漢的厲害。”
   艷姑乳尖被他弄得癢癢,呼吸急促起來,雙臂下意識勾了德楞泰脖子,挺著胸脯往他嘴里送。
   德楞泰將那狹長的乳頭舔得又長了幾分,如一根硬硬的小棍兒,便將舌頭兩側卷了,裹住那細棍兒,在口內套弄起來。
   艷姑被舔得快感連連,身子亂顫著,騰出左手揉起自己閑著的左乳,口中嘟囔道:“大人,繼,繼續,好舒服!”
   德楞泰舔吸了一會,吐出那長棍兒,用手指捏了往上提起,把艷姑不大的乳丘拉成個尖錐。
   艷姑哼了一聲:“輕,輕些。”
   德楞泰也不理這話,依舊拉了那乳頭,卻將舌頭來舔艷姑暗紅的乳暈,邊舔邊嘆道:“可惜你乳暈生得這般大,卻沒奶水。”
   艷姑呻吟道:“大人原來是好這一口,艷姑沒懷過孩子,怎會有奶……呀,大人別咬……”
   德楞泰玩弄了半晌,摳得艷姑下體淫水直流,這才解了自己褲帶,準備開始正戲。
   褲子一松,竟似一盆冰水澆在他的熊熊欲火上,本該雄姿英發的肉棒此刻軟軟地蜷縮在褲襠里。原以為昨夜之后已復了男兒雄風,哪知現在一番干柴烈火的前戲全作了白功,一股寒意從下體涼到心底,哇涼哇涼的。
   艷姑發覺德楞泰的停滯,小心試探道:“怎么啦,大人?”
   德楞泰沒好心地推開她,氣哼哼道:“老夫有些累,且歇息片刻。”
   艷姑從沒見過男人只做前戲便呼累的,偏又不能視物,一時也不知怎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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