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女友

	如果要用顏色形容這場戀情，在今天以前，我會選擇淡淡的、幾近純白的雅 黃。 　　暖暖的、依賴的溫柔，學姐的笑容是這煩悶生活裡，或許對我而言，是唯一 卻即效的甜藥。 　　我沒想過會改變，三歲的差距連阻礙都稱不上，從入學那天鍾情至今，總算 在她碩士畢業之前，某個晚堂的課後鐘聲伴奏下，她牽上了我的手。 　　追求的過程，自然是辛苦又漫長的，但我從沒考慮放棄，我知道自己願意付 出一切努力去換來她給我的可愛微笑。 　　「小娟學姐，我……我喜歡妳。」 　　「傻瓜。」 　　沒有成功的初次告白，是她挖苦我的小小樂趣，而每次看我生悶氣的時候， 她總愛從背後環抱住我，學習我的結巴口氣，再給我柔軟、帶點甜味的淺吻。那 是她唇蜜的覆盆子香，像一抹魔藥擦上，讓我能忘卻一切難過、憤怒、憂愁、哀 傷。 　　她偶爾有一點任性，輪她生氣的時候，她會在家裡關上一天，不給任何聯絡 的媒介。就像今天，我會選在適當時機，等她哭夠、罵夠了，帶她喜歡的蛋糕跟 咖啡到她家門口，輕按幾聲門鈴，等待她穿著寬大的睡衣跟歪歪的眼鏡來迎接。 我會一邊順著她睡到蓬亂的頭，一邊把點心帶到客廳的桌幾打開放好，擦乾淨她 的叉子，等她喝下第一口咖啡。 頭座墊和一個方形的黑色桌幾。我習慣的靠在牆邊坐著，讓她窩到懷裡，接過叉 子小口小口的把蛋糕切著吃。在最後一口草莓以後，她總會轉頭把嘴上沾惹的奶 油湊到我眼前，閉上眼睛等我品嚐。 　　幸福，還是幸運？我吻上她的臉頰，一點一點把白色奶油跟小碎屑沾走，最 後吻上，探入，觸碰她的香舌。她還不太習慣，但會依著我，讓我貪心的交纏下 去。 　　再一會兒，她會閉上雙眼，仰著臉躺倒在我身上。我知道她已經動情了，當 我想換個姿勢，她還會意猶未盡的追吻上來，直到我坐挺身子，牽連著的透明唾 沫讓她害羞的把臉埋到我懷裡。 　　我把學姊的眼鏡脫下隨手放在地上，她則關上了燈，整個房間裡只剩下八、 九點晚上從外頭透入的暗暗光線。她總是不好意思開燈，雖然可惜，但我也不會 硬是勉強她。 　　我笨拙的雙手從她身後探入睡衣的空隙，一手繞回前頭輕揉著略略滿溢出掌 心，雪白、柔軟的乳房，另一手滑過她的側臉、鎖骨，再探到她的腰腹。學姊像 是怕癢似的邊顫笑邊逃避，但她前傾的上身，反而讓我感受到一點垂墜卻更飽手 的接觸。 　　「嗯……」學姊嬌柔的輕喊，讓我不自禁往她下身撫去。睡褲下沒有其它遮 掩，一下就觸碰到暖暖的、濕潤的陰唇，指頭按著按著就從那粉色的細縫滑了進 去。 　　「啊……不……」學姊喘著氣，隨著我的撫摸身體微微發熱，眼睛半瞇著有 點迷茫。 　　我邊褪去她的睡褲，邊繼續吻著她，她的臉、她的唇、她的胸口，我把她放 躺下來，用嘴掀起她的上衣，吮起她的美乳。 　　「慢……慢一點……我……」學姊禁不住太大的刺激，臉紅得像蘋果似的， 想找東西抓著。 　　我右手滑到她的大腿上遊移，自己也緩緩將臉湊到她雙腿之間，在我左手牽 上她的小手時舔了上去。「嗯……啊……」我左手被抓得有點犯痛，便伸直舌尖 更往裡頭探去，輕輕勾拂過她的小荳荳。我可以感受她微微升高的體溫，伴隨沾 了我滿口，慢慢溢出的汁液，清清的，帶上一股不易察覺的女人騷味。 　　我將舌尖往裡頭頂上，同時一手搓揉並在學姐的胸上畫圓、繞著，卻不刻意 給她太多刺激。我另一手摸上小娟滑嫩白皙的大腿，在學姐用迷濛的雙眼看著我 時伸直手指探入她的小穴。 　　「啊啊……等等！慢……慢一點……」伸入的手指停在前半個指節，但對學 姐而言已經太刺激了。小娟敏感的身體全身泛紅，我也配合地放慢腳步，只是一 點一點去累積她的慾望跟情緒。 　　學姐別過頭去，一隻手像是隨時要阻止似的放在我手上，另一隻手大概是怕 忘情叫得太大聲，半捂在自己嘴上，皺著眉頭緊閉雙眼。這樣的害羞神情特別可 愛，雖說壓抑滿腔的慾火衝動份外辛苦，但為了多看幾眼這媚人的表情，再多忍 耐些我也願意。賞玩難得的美景，不會介意那稍稍的等待。 　　學姐慢慢放鬆身子，讓我將雙手放在她雙峰上輕輕搓揉，我一邊用指尖若離 若觸的繞著乳首，一邊溫柔地享受她滑嫩的肌膚和手裡恰到好處的柔軟，直到學 姊總算露出享受又被騷弄到有點期待的表情，我才稍加用力，讓舌頭快速上下掃 過她敏感又早已濕透的唇洞。 　　「啊啊……太……不……」學姊全身發熱起來，發出了幾聲嬌喘，接連幾下 強忍不住的抖動，雙腿忽然僵了似的用力夾著我，呻吟聲變得急促而激動。 　　我知道學姊已經高潮了，於是我慢慢地放緩速度，等她稍微平復下來，再湊 上前去給她一個深吻，輕輕吸吮學姊舌尖的唾液，最後再把她擁入懷裡。 　　「我愛你……老公。」 　　我喜歡學姊這樣叫我。 　　「我也愛妳……」 　　我撥開她蓋在臉上的亂髮，想看清楚心愛的學姊美麗的樣貌，但她反而抓起 一個抱枕遮住自己，往牆角躲了過去。 　　「老公……你……」 　　「嗯？什麼事？」 　　「你……你今天要……要我幫你……」 　　我們之間甜蜜的關係雖然維持好一陣子了，但進展仍有點緩慢。學姊似乎還 有些害怕，雖然從來沒有明說，但我知道她仍覺得有點骯髒。 　　這些日子來學姊最多只有用手幫我撫摸套弄，直到我終於忍不住發洩之後， 她也只是默默地轉身抽兩張衛生紙擦拭一下，還總會記得先給我一個微笑後的淡 吻後才去清洗乾淨。但我把她當作鍾愛一生的女人，是想走到最後的伴侶，自然 也不會著急。 　　「怎麼了？」我溫柔的回話，忍不住又吻了她可愛的上唇。 　　「要我幫你咬……咬嗎？」 　　我一時沒有意會過來，直到想通後對上學姊的雙眼，下一秒，她已經害羞得 就連在這樣昏暗的光線下仍能感受到她雙頰的紅暈。 　　「真的嗎？」像是做夢一樣，我竟像個小孩般的回話。 　　「真的……啊！」學姊忽然尖叫了一下，讓我緊張了一下。 　　「怎麼了？」 　　「沒……沒有，我好像壓到什麼……啊！我壓壞我的眼鏡了。」 　　竟然在這關鍵的時候，出現了這小插曲。 　　「老公，你可以幫我看一下嗎？不然明天上班……」 　　我從學姊手裡接過眼鏡，膠框斷裂讓鏡片鬆脫滑落，看樣子是不能戴了。 　　「妳有備用的眼鏡或是隱形眼鏡嗎？」 　　「沒有，隱形眼鏡也用完了。月底到了，房租都快繳不出來，沒錢買隱形眼 鏡……」學姊像是犯錯的小孩，好像怕我生氣似的，講話越來越小聲。 　　我看了一下手機，快十點了，巷口的眼鏡行可能也快要關門了，雖然有點可 惜，但學姊既然已經跨出這步，也不急在一時，還是先幫她解決麻煩要緊。 　　「那我去幫你買一盒隱形眼鏡，再請眼鏡行修一下，等等回來。」 　　「好……謝謝老公，我在這裡等你。」 　　「剛剛說的，也會等你……」 　　學姊在我耳邊用性感的氣音說著，讓我只想趕緊加快腳步，長褲套上再抓個 外套皮夾，鑰匙勾了就衝出房間。 　　說實在話，這個月底我口袋的深度也有點勉強，一盒六、七百的隱形眼鏡， 可能得讓我多吃幾碗泡麵。但這些理性的計算早被拋到腦後，我心裡只有一個聲 音不斷埋怨經過的紅綠燈、動作緩慢的店員，跟他估算修復眼鏡的價格時莫名漫 長的時間。 　　但學姊兩邊都破千度的近視眼，沒了我手裡拿到的這盒隱形眼鏡，要等到眼 鏡修好回來，可得麻煩上好幾天。 　　已經十點半了，時間拖得有點久，我三步併兩步的衝回學姊住的公寓，等不 及電梯便自己奔上五樓，也沒想清楚距離頂樓其實只有一樓的距離，除了不會比 較快，說不定這身汗味還會打消學姊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 　　正當我掏出鑰匙要開門，發現門卻微開了一個細縫，『是學姊出去了嗎？怎 麼會沒關好門？』念頭都還沒打轉清楚，我卻聽到裡頭傳來的聲音：「老公，你 回來了啊……怎麼那麼久？」學姊還在房間裡，像是在對我說話。 　　而當我正要開門走入房間應答的時後，竟然發現裡頭站了一個跟我差不多高 的男性。我幾乎給嚇得慌了，我也幾乎可以感覺得到那名男子的意外。他呆立在 裸身坐在地上的學姊面前，不知道是看得傻了，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回話，只能直 楞楞地站在原地。 　　而我也終於適應了裡頭的昏暗，看出是住在樓上的房東先生，他只穿著件寬 鬆的內衣跟短褲，像是剛洗好澡似的，雖然露出腰間的肥腹，但手臂看起來仍很 精壯，而褲襠更是硬得厲害。他手裡提著一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還有一張看似 是單據的紙條，推估起來可能是來收房租的。 　　「老公，你怎麼了？怎麼還不過來？我剛剛喝了一點點酒，已經……已經可 以……」 　　我的目光移到學姊手邊倒著三杯空了的啤酒罐上，看來她今天為了我非常努 力。但現在的情境卻和想像中非常不同，不知道是視力還是酒力的問題，小娟似 乎認不出眼前這位挺著肚腩的中年男子並不是我。而房東雙眼發直，猛盯著只屬 於我的、學姊完美勻稱的胴體，只差最後一絲理智阻擋著獸性讓他沒有就這樣直 撲上去。 　　打破這平衡的竟然不是我，學姊緩緩站起身來，往房東的方向靠近：「傻老 公，我答應你了，今天就會幫你……」小娟走到房東面前，把房東手裡的東西放 到桌幾上，只見後者一動也不敢動，亦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傻老公，真的要幫你，換成你在害羞了嗎？呵呵！」學姊發出可愛又有點 頑皮的笑聲，臉幾乎要湊到房東面前：「謝謝你，竟然一直願意忍下來等我，剛 剛還願意停下來出門幫我買眼鏡，我真的很感動。」 　　小娟雙手搭在房東胸前，跟平常的感覺應該差不了太多，「我愛你！」學姊 搭在房東耳邊輕聲喚著，忽然就吻了上去。在這時候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只會讓 她因為真相而無地自容而已。 　　學姊濕潤的舌頭主動跟房東的厚舌交纏著，後者慢慢也大膽地攪動起來，兩 人的唾液無止盡地交換，因為熱情而漸漸沾滿了整個唇邊，側臉舔上的幾抹沫痕 更顯瘋狂。 　　過了幾分鐘，房東的雙手捧起小娟的臉頰，陶醉地享受我女友嘴裡每一分的 甜味。學姊的左手抱著房東，右手已經遊移到房東的下腹，慢慢撫摸起房東的陰 莖，隔著褲子輕輕揉著他的陰囊，就像平常對我那樣。 　　接著她把房東的雙手從臉上扳下來，放在自己的雙乳上，像是哀求的表情讓 房東盡情地揉捏，感受雙手柔嫩飽滿的觸感。「嗚……」學姊舒服到漏出聲來， 但兩人的舌頭仍緊密地接觸著。 　　學姊終於將手悄悄伸入房東的褲子中，緩緩套弄起房東高漲的陰莖。我看到 房東忽然皺起眉頭，我知道，光是那滑嫩掌心跟指尖的溫柔觸碰，就足以讓我感 到幸福，何況是他這輩子從沒想過也不敢想像會接觸到的動人美女，如此積極、 主動地服侍著他，讓房東幾乎要忍耐不住，要將學姊反撲下去。 　　「等等……」學姊忽然將舌尖從房東一對肥唇裡抽離，那連結的唾沫在夜光 下珠珠反射，但兩人都沒去遮掩。 　　小娟把房東的雙手壓下，握在手裡：「今天，是我要幫你。」學姊食指擋在 房東唇前，給了他我最愛的可愛笑容。 　　「什麼話都不要說，進來吧！」她牽起房東的手，帶他走入自己的房間，那 個原本只有我跟他父親兩個男人進入過的小房間，房東自然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等他們進房後，我想盡辦法不發出聲響關上大門，再躡手躡腳的走到房間門 前。只有兩人的世界，門經常是多餘的，他們沒帶上，也讓我能更清楚的看到裡 頭的動靜。 　　「躺下吧！老公……」小娟把房東引領到床邊坐下，雙手推著房東的胸膛讓 他倒在我們兩人的床上。這是一張小小的單人床，但我們卻很喜歡擠在一起的溫 暖感覺，只是現在躺在上頭的是房東自己，而學姊現在正跨在他的身上。 　　她幫房東脫去褲子，房東則自己扯掉內衣，讓更多垂墜的贅肉顯現出來。學 姊又再次深吻了一下房東，我可以感受她想表達的愛，雖然不是吻在我的唇上。 　　學姊慢慢後退，從房東的側臉、脖子、肩膀、胸口一路往下輕吻，而她正想 順勢退下床的時候，房東終於有點動作，他抓著自己的陰莖，讓自己漲大的龜頭 從學姊的陰唇跟屁股間抵著，一路慢慢蹭到唇洞口，馬眼還跟學姊的陰蒂接觸磨 弄著，再來回勾動了陰唇口幾下。 　　「啊……嗯嗯……不……你今天好壞……」我聽到學姊的呻吟聲，雖然有點 氣惱的感覺，但磨蹭時的水聲告訴房東她早已濕透，也自然沒有那麼排斥。 　　房東雙手掐揉著學姊的屁股，跟胸部比起來紮實許多，但一樣白嫩。他似乎 想阻止學姊繼續往後退，我甚至看到他的左手已經扳直自己粗短的陰莖，不斷抵 著學姊的陰唇蹭弄，想就這樣讓學姊坐上去，從洞口順著插入學姊的身體。 　　「嗯……喔……好舒服……」學姊的呼吸又開始急促起來，呻吟聲也漸漸大 了，但小娟卻阻止了房東接下來的動作：「不……老公，還不要急……我還沒有 過，今天先讓我幫你，以後再……」 　　小娟左手握著房東被沾濕的陰莖，緩慢地來回套弄，她吻了吻房東的胸口， 便再次吻上房東的嘴，把房東勾坐起來，自己則退到床下跪著。一個半禿微胖的 中年男子，坐在我女友的床邊，而我的女友正跪著準備為他服務。 　　房東追吻下來，女友也只是依著，繼續套弄著他的陰莖。房東雙手也不再安 份，自己伸上前去摸揉學姊的雙乳，而學姊也終於找到空隙可以把房東的醜臉往 後推。 　　「乖，老公，我要幫你……咬了。」 　　即便看不清楚，即便先喝了些酒，還是看得出她正在努力克服心理的障礙。 她微微的伸出舌頭，帶點顫抖，終於舔舐到房東漲紅的龜頭，她一手握著房東的 陰莖，另一手捧著房東的卵蛋，舌頭則像是舔冰棒般在龜頭上繞圈遊走。房東整 個人往內縮，忍不住發出了一點點聲音。 　　「這麼舒服嗎？老公。」像是受到鼓勵似的，小娟的動作漸漸靈活多了，她 的舌頭整片舔上房東的陰莖，像是要舔到每個角落似的來回移動。她的舌尖抵上 房東的馬眼，在上面靈巧地撥弄著，不知不覺中嚥下了房東流出的一些體液，而 房東的表情像是要爆發似了的猥瑣，搓揉胸部的力道也稍稍大了起來。 　　「嗯……鹹鹹的……」小娟像是跨過了界線，終於把房東的龜頭整個含住。 她雙眼看著房東，表情是這樣的清純、可愛，卻又在幫這樣的人，做著誤會又汙 穢的事情。 　　她開始把自己的嘴當作容器，一點一點含得更深，小娟的嘴巴不大，就算盡 力了，也含不了房東全部的陰莖，但用力吸著、動著，幾次的來回房東已經舒服 到要抓緊棉被，盡力忍耐來延長這美好的時刻。 　　「啊……」房東忽然叫了一聲，但聲音中儘是痛苦。 　　「對不起，老公……我牙齒刮到你了，我會小心一點。」小娟雙手握著房東 的陰莖，想摸摸看有沒有受傷或怎麼的。 　　房東搖搖頭，知道自己不能說話，只能用動作來表達意思。他把小娟的瓜子 臉埋到自己的卵蛋前，指著自己一大一小的卵蛋，自己則抓著陰莖，先讓小娟不 再含弄。小娟明白房東的意思，也不說話，便往他的卵蛋舔了上去。 　　從房東的表情跟肢體看來，舒服的程度不比吸吮陰莖來得差，而他正以主人 的姿態看著我的女友臣服地舔著他的陰囊，還把兩顆卵蛋輪流含入嘴裡溫暖著。 　　舔得夠了，房東左手握著自己的陰莖，右手把學姊的臉扶起來，小娟不知道 是什麼意思，直到房東自己把龜頭湊到她的唇前，再輕輕的把她的頭按了下去。 「嗚……」有點意外，但小娟沒有抵抗，任由房東抓著自己的頭上下移動著。 　　學姊用力讓自己的嘴唇吸住房東的陰莖，配合著出力上下擺動，房裡此時只 剩下規律的「噗滋」聲音，跟學姊和房東交錯的呻吟喘氣。 　　「嗚……嗯？」過了許久，學姊的聲音忽然有點困惑，此時房東已經站起身 來，一邊雙手抓著小娟的頭，一邊動起自己的腰，抽插著我女友的櫻桃小口。 　　「嗚……嗚……嗯……」學姊雙手從後頭抱著房東的屁股，任憑他慢慢地加 重力道，加快抽插的速度，只是想盡辦法要用力跟隨著含著房東的陰莖。 　　「嗯……啊……」房東終於要忍不住了，看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應該是快要 射了。 　　而此時房東不知道是良心發現不該射在嘴裡，還是想要射在我女友的臉上， 房東的屁股往後收縮，抓著陰莖想從小娟的嘴裡拔出來。但小娟牽引著房東的雙 手回到自己胸前，讓他揉著自己的胸部，而自己則雙手抓著房東的屁股，更加速 的吹含房東的陰莖，把自己當作洩慾用的工具，她甚至將手指遊移到房東的股縫 間，輕撫他的肛門，搓著他的卵蛋。 　　而房東也終於到達爆發的頂點，雙手猛力扣著我女友的頭，像是公狗般瘋狂 的擺動自己的腰。小娟只是閉上雙眼，讓他沒有憐惜的蹂躪這美麗的臉龐。 　　「啊……幹……」房東忍不住小聲的說了半個髒字，腰部也從劇烈擺動中突 然停止變成了抖動，「嗚……嗚……」滾燙的精液，就這樣在我女友嘴裡狂洩而 出。 　　兩人靜止了好久，直到精液從小娟嘴角漏了一點出來。她讓房東坐回床上， 慢慢讓房東稍微縮小的陰莖退出嘴裡，甚至在最後還用力吸了一下馬眼，確定沒 有任何遺留。房東用龜頭把小娟嘴角的精液撥到唇前，還又偷偷地插了入她的口 中，學姊不但沒有反抗，反而再吸了幾口，親了一下他的陰莖。 　　小娟讓房東躺回床上，站起身，看似要去廁所吐掉精液，順便漱個口。但就 在此時她坐到房東身邊，鑽到棉被裡，看著在床上喘息的房東，一口把精液都吞 了下去。 　　「好腥……好難吃……」小娟皺起眉頭，露出滿臉埋怨的表情。「但你要陪 我！」學姊忽然吻上房東，將殘留的精液跟唾液往房東的嘴裡送，兩人的舌頭又 開始交纏，屬於我的深愛長吻在她跟房東間持續著，直到小娟喘不過氣來。 　　小娟抱著房東，把頭埋在他懷裡：「老公，我愛你！」說完這句話，小娟便 沈沈睡去。 　　過了不知道多久，女友才終於轉身，讓房東逮到空隙在不吵醒她的情況下爬 下床。此時棉被只是半遮著我女友的身體，修長的美腿跟玉頸、胸部大多裸露在 外，若不是他非應有的主人，面對這樣性感美麗的景像，又有誰能忍心離開？他 掏出了手機，打開廁所的燈藉助光源拍了幾張照片留念後，趕緊穿上本來的衣服 便要離開。 　　我看他要出來了，先躲到牆角的視線死角免得被他發現。我看他還記得拿自 己的袋子，還有房租的單子，只看他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把單子留在桌幾上，便 輕聲、慢慢地開門離去。 　　等他的腳步聲漸遠，我鎖上門，靜靜走回房間。我看著小娟滿足的笑臉，我 想，她真的很努力，也覺得自己做得很好，從旁人的角度看得更清楚。 　　我們是真心的相愛，但此時此刻我只能進到廁所，淋著浴，用剛剛記憶的畫 面宣洩一番。感覺很複雜，稱不上開心，甚至有點懊惱跟憤怒，但必須承認，興 奮得有點異常。